的。
回到房里,楚百般无聊,叫来春红,说要练字。
笔毛字也不说练就练的,练了一整个下午,写没写几个,纸倒浪费了不少,身子湿腻腻的,春红忙拿着毛巾拭她额上的汗水,笑道:“小姐,休息一下吧,瞧你,都出汗了。”
看着扔的满地都是纸,楚怜儿忽然有种犯罪的感觉,忙拾起才丢在地上的纸,“春红,这些纸贵吗?”
春红愣了愣:“这些纸是上等的宣纸,七十文钱一打。”
“一打有多少张?”
“一百卷。”
楚怜儿默默地算了下,相当于七钱一张的纸,比起现代四元二十张的四开的画纸,还要贵的多。
“咳,春红,我累了,都收拾下去吧。”
“小姐不练了?”春红一边收拾乱成一团的桌子,一边问。
“不练了,反正也练不好。”看着春红手里抱了一团的纸,楚怜儿有些心虚,东离淳四处想办法揍银子,可她却在这里白吃白喝白住白用,是不是太过分了点?
忽然想起昨天在东离注的书房外听到成侨等的对话,她蓦地起身,朝外边走去。
“小姐,您要去哪?”春红在身后猛叫。
“去找东离淳。”楚怜儿头也不回地跑出去了。急急地来到落梅院,守在院前的侍卫看到她后,迟疑了下,上前拦住楚怜儿:“小姐请止步。”
楚怜儿停下来,道:“侍卫大哥,东――二殿下在里面吗?”
数名侍卫都盯着她,目光带着审视,探索,“主子出去了。”
“那他去了哪?”
“这个奴才不知。”
楚怜儿有些失望,跨下脸,“小姐,主子公务繁忙,不在府里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,主子晚上就会回来的,不必担心。”春红安慰着她。
她担什么啊?她才不会担心呢。
重新回到碧竹圆,太阳猛烈起来,坐在竹制的贵妃躺椅上,楚怜儿有些提不劲,懒洋洋地看被风吹的东摇西摆的竹叶,百般无聊地打了个哈欠。
午后的微风带着丝丝凉爽,透过浓密的枝叶,棉棉细细地吹在身上,吹的人昏昏欲睡。不知不觉间,楚怜儿缓缓进入梦乡。
四周一片清净,屋内的丫环全都午休去了,只余下春红在一旁侍候,“小姐?小姐?”春红在她耳边轻轻低叫,见没反应,应是睡沉了去,不敢打扰她,轻手轻脚地替她盖了件薄被,然后悄悄离开了。
其实楚怜儿是清醒的,只是她不想让这丫头成天跟在自己身后,连个放松的空间都没有。她正想起身,换个睡姿,趿了鞋,却不料又听到春红的声音。
“主子您来了?”身子僵住,楚怜儿猛地保持原来的姿势,动也不敢动。
东离淳淡淡的声音从背后大门处传来,他边走边道:“怜儿呢?”
“小姐正在午睡。已经睡着了。”春红的声音很轻。
感觉有脚步声朝自己走来,楚怜儿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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