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问题。
他是因为什么心情不好呢？
李知恩很好奇。很多人都是这样的，对别人的**又一种莫名的探求欲，李知恩本来不算是一个很八卦的人，不过对于陈十元的这件事，她却有莫名的兴趣。
“十元，你最近是发生了什么吗？就是你来的这两天你都不怎么……”李知恩开始尝试着问出了口，“我只是有点好奇，没有别的……那个……不好意思啊，你没有必要告诉我。”
李知恩顶着陈十元那异样的眼神，心里毛毛的，本来想好要怎么问他原因的，结果被自己搞砸了，净说些断断续续还莫名其妙的话。
“你……问这个干嘛？”陈十元眉头轻轻一皱，脸上是一点笑容都没有了，在李知恩的眼里看起来好冷漠。
这大概就是他从前时常露给别人看的表情吧？
李知恩又想起了那些传言。冷漠，高傲，不好相处……好像现在看起来确实没有什么不对。
“我就是……”李知恩有点慌，她没想惹陈十元生气的。她也知道不该问，可感觉就是脑子一热就问出来了。
“我就是脑子一热，犯傻了。我傻了。”李知恩尴尬地笑着，本来一路好好的气氛，全没了。她想着一会儿两人还得走好一会儿，心里就更难受了。
李知恩低着头看着路面，没有看到陈十元脸上露出的恶作剧笑容。
“憨憨。”陈十元在心里默默地给李知恩下了个定义，觉得李知恩真的憨得可爱。
“？？？”李知恩听到这两个字，转过头看着陈十元脸上憋着的笑容，才发现她被陈十元逗着玩了。
不过，李知恩倒是没有生气，反倒是有点庆幸，幸好陈十元没有因为她的问题恼火。
“你没生气啊？”
“没有啊。”
“哦，我看你表情，还以为你……”
“我不是那么容易生气的一个人，也不会轻易为了这样的问题生气的，虽然这确实是我自己的**。”陈十元想了想，回答道。
“对不起啊……”李知恩顿了顿，抱歉地说。
“没关系的，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的。”陈十元安慰地笑笑，只是笑容慢慢在消失，“真的想知道吗？”
“你不想说也没有关系的。”李知恩看陈十元的表情，连忙摆摆手，和陈十元整个人的精神状态相比，她的好奇心不是那么重要。
我不是不想说，只是找不到人说而已。
陈十元在心里默默地叹气。
不过，他觉得李知恩挺有意思，挺投缘的。
“我前段时间，失去了很重要的人。”陈十元走着走着，突然停了下来，在李知恩的注视下，缓缓说出这句话。
李知恩心里一震，即使早已做了心理建设，此刻听到陈十元的话也不由得惊了一下。
能影响一个人的心这么久，应该是对于他很重要的人吧？
“永远失去了吗？”。
“对，永远失去了。”陈十元低沉着声音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李知恩小声地道歉。
陈十元笑着摇摇头，继续往前走去，李知恩也连忙跟上陈十元的脚步，就在他的侧边，跟着他的节奏一起往前走。
星光黯淡，就像两人的心情一般。
行走在小路上，星光在头上，两人并着肩，此后一句话也难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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