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零。
不说周衍提的好不好，在当爹的眼中，儿子不务正业首先就不对，再一个是周衍踢的也脏，一边提还一边骂，骂的那叫一个难听，骂人家马家庄户是一群狗日的番蛮野人如何如何的，反正就是从物理打击到精神冲击一个不落。
这也就罢了，主要是球场之上无父子，更没有王爷，马家庄户也搁那骂，从老八走到球场旁边这一会，他多出来七八个连襟。
不过老八也不在乎这种事，反正宫中的老少娘们的确有不少二手、三手货。
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，老八也没让文武给周衍叫来，寻思多听一会，也好多些理由揍揍周衍撒撒气。
谁知老八刚坐下，突然见到一个身材高大的女子盘球过人一路冲杀，接连晃到了三名马家庄户，随即大长腿一脚抽射，球进了，长边传出欢呼声。
老八定睛望去，不太确定的说道：“那女子怎地有些面熟。”
“好似…好似赵泰赵大人府中千金。”
“对，叫牛蛋是吧。”
“蛋妞。”
“哦，蛋牛啊。”
老八没当回事，看了会球，又开始烦心了。
“因南关之事，粮草都调集了过去，却是苦了北边军的儿郎们，户部又无钱粮了，哎。”
蒜公公也接不上话，南关没打起来，北边关那边的外敌倒是蠢蠢欲动，结果朝廷粮草都给南边关筹备了，反而亏欠了北边关一些。
“去，将那肥货寻来，本板看看有没有什么便宜可占。”
“陛下，山庄没便宜可占了。”
蒜公公还是挺仁义的，再一个也是实在看不下去了，低声说道：“山庄那些钱财都因抵押之事都花销一空了。”
“看吧，就说那肥货不如韩佑，若是韩佑在，莫说北边关亏欠的二十万贯，就是二百万贯，韩佑也能搞到手，有枣没枣打三杆子，将那肥货叫来。”
蒜公公懒得吭声，叫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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